白越輕哼一聲,快步走過去握住那男人的手腕,用了父親多年前教他的手法,才三秒便聽到了痛苦的吃痛聲。見對方一時間不敢有所動作后,他才攔腰抱起了已經被嚇傻的方南知,快步往門外走。
走到門口,白越才回過頭,看了看那些坐在原處罵罵咧咧的男人。若是可以,他真想挨個給他們一拳。
但法律不允許,小姑娘會害怕,他便將大門從外反鎖上,對著在一旁圍觀的服務生低聲囑咐了幾句,才轉身離開了。
方南知早在被抱起來的時候,腦袋里就是一團漿糊了。此刻又被搖搖晃晃地抱下樓,連視覺都跟著恍惚起來。
恍惚著恍惚著,她才聞到了那個她最喜歡,也最熟悉的味道。
那個擔心她頭暈的男人將她抱緊了些,朦朦朧朧間,一個吻落在她眉心,將她的一切都r0u散,又重新團圓。
“我來了,”他的聲音近在耳畔,又遠在天邊,“別怕?!?br>
方南知酒量不好,不過也就是今天她自己第一次喝酒才知道這件事。
酒Ye入喉時跟燃燒的火一般,難受得一塌糊涂。而酒JiNg上頭的速度也極快,在白越進來包廂前,她還能殘留些理智,但被他抱著晃晃悠悠了幾下,方南知就徹底暈了。等白越黑著臉將她抱到停車場的時候,懷里的nV孩就徹底變成了個小醉鬼。
“別碰我!”方南知迷迷糊糊地去推男人的x膛,“不許占我便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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