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工廠起火第二天,祝氏在華運公司——瞿家主要貨貿渠道之一——投資盡數撤回,他們正在發(fā)展新技術,正是需要錢的時候,但資金鏈直接斷裂。
接著,瞿輝耀失蹤了。
從頭到尾,祝秋亭連面都沒露。
瞿應急了,請了面子大的做說客,約在中山逸舍跟祝秋亭碰面。
約的是周五晚上七點半,申城華燈初上,江水粼粼悠悠奔騰,幾家歡喜幾家愁。
七點二十,被綠林環(huán)繞的私人高級會所,門口依然沒等來今日貴客。
七點四十,八點,八點半。
而貴客直到下午四點,都還在A城沒動。
端的不是高姿態(tài),是隨你媽的便。
紀翹頭疼,祝秋亭太難伺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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