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更他媽不可能忍得住。
她這幾天做夢老驚醒,夢里場景真實的刻骨,她被固定著,被迫吞下,那東西一手都握不住,她用唇舌取悅的好辛苦。
紀翹勸自己,好歹能看到他失控邊緣是什么樣子,結(jié)果受傷的只有她的頭皮而已。男人手臂繃得緊,那物件的熱度和觸感好似在鞭打她,但紀翹最后也沒聽到想聽的失控。
祝秋亭那天在她心里第五千四百八十七次埋葬。
紀翹盤腿坐地上,抱著h頁發(fā)呆。
她剛想伸手撈杯子,耳膜里忽然傳來極細微的聲響。
這公寓是兩室一廳格局,紀翹待在最靠里的單間。
這聲響不近,不在門口。但也不遠,就在家里。
拉槍栓上膛的聲音,對方已經(jīng)盡量把動靜放輕。
如果不想讓她發(fā)現(xiàn),最好早早做好準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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