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幺一攤手:“尤其是最近那么亂,多少人在盯,瞿家的老狐貍為了他那廢物兒子,恨不得雇人暗殺了他。最近也真是不順。你說他C不C氣?”
紀翹用食指中指夾著煙,垂眸,一瞬間的不耐極快地浮現,又消隱。
黎幺白眼都要翻到后腦勺。有些東西他都能看得出來,祝秋亭瞎了才看不透。
“走了。”
黎幺懶得理她,他能看出來紀翹情緒不高,但他也不是她媽,哪管得了那么多。
臨了,他關門前還是探頭扔了句。
“紀翹,當時banya那個事,祝秋亭沒追究,真的,已經算對你……不錯了。”
黎幺想說仁至義盡,但想想這詞都是給半截入土的人準備的,還是改了口。
紀翹背影安靜而沉默,剛好框在窗沿旁,像副靜止的畫。
他最后合上門前,似乎聽見了極輕的一聲,我想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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