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是熟悉,讓她覺得親近,人都放松了不少,也不糾結別的了。
祝秋亭看了會兒,接過椅子:“不用擦了,沒什么區(qū)別?!?br>
她叫了碗鮮蝦云吞,一碗云吞面,替他拆好筷子遞過,自己手上拿一雙,在桌沿輕快地敲。
注意到祝秋亭視線,紀翹頭也不抬道:“要是有不同容器,我可以敲出一首歌來,”她指了指筷筒:“這個也可以。”
祝秋亭唇角輕g,狀似無意地隨口一問:“你閑著沒事就研究這些?”
紀翹聳肩:“只能敲簡單的,小星星,生日歌什么的?!?br>
想起什么似得,她又笑了下:“我也沒什么文化,研究不出什么有趣的,看書又怕頭暈,以前孟哥給我——”
紀翹猛地剎車。
她真是放松過頭了。雖然祝秋亭肯定知道她在說誰,但是他會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感興趣嗎?
她看向祝秋亭,卻沒在他神態(tài)上尋到不耐,便繼續(xù)輕聲道:“買了火車軌道玩具,我那時候無聊,裝完能玩一晚上。”
祝秋亭靜靜聽著,末了輕笑了笑:“那你還真是挺閑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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