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儒就這么自然而然地去她家坐坐。
明天要出門,今天卻還沒有整理好行李,他就坐在沙發(fā)扶手上,看她走進走出。
光是衣服喬?就裝了夏秋不同款的件,清涼如吊帶連衣裙,扎實如加厚毛衣。堆堆疊疊擠在行李箱里,幾乎是一個合不攏的高度。
“小姐,天已經(jīng)入秋了。”余儒好心提醒。
“我知道,但是導(dǎo)演沒說下一站去哪里,萬一是馬爾代夫呢?”喬?百忙之中cH0U空回他一句。
“得,那您別忘帶泳衣?!庇嗳妩c著頭道。
“你說得沒錯?!狈粗欣钕淅镆挛锏乃蝗黄鹕砣ツ糜疽隆?br>
余儒被她逗樂,在她從衣櫥回來時又說,“最好羽絨服也帶上,去馬爾代夫還是去俄羅斯這事兒也沒個準(zhǔn)的你說是吧?”
沒想到她真的考慮了一會,最后否決了他的提議,“不行,羽絨衣裝不下了?!?br>
喬?陸陸續(xù)續(xù)裝了不少瓶瓶罐罐,最后合上行李箱著實花了不少力氣。余儒走過去掂量她的箱子,對她來說應(yīng)該是沉到手腕脫臼。他突然壞心地想,祁鄴該怎么幫這個小祖宗拎箱子呢?
“明天你會送我去機場嗎?”喬?問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