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情況下,我沒有資格要求他必須要留下誰的X命,正如他說過的,戰(zhàn)場上的仁慈拯救不了任何人,與其費盡心力的避讓開那些行尸走r0U,放著他們可能去傷害更多無辜者,還不如由自身來承擔(dān)起這份罪惡。

        何況這些發(fā)瘋的人,并不都是手無寸鐵,槍械、棍bAng、刀刃……但凡他們能拿來當(dāng)做武器的東西,他們都不會有任何顧慮的舉起來攻擊自身以外的任何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沒事……」只要我留在這個世界,只要我的異能還在,我就不能去回避這些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銀灰?guī)е艺业搅艘惶幭鄬ζъo的區(qū)域,躲進(jìn)了一家人去樓空的唱片店之后,他才把我放下了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腿因為長時間沒有移動,已經(jīng)麻痹到失去知覺了,如果不是銀灰扶著我,我可能已經(jīng)一PGU摔坐在地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氣中彌漫著各種異味,胃部的灼燒感還在繼續(xù)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我緩過勁來,表示自己能站穩(wěn)走動后,銀灰就脫下了自己披著的黑sE斗篷兜頭罩在了我腦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做你想做的事吧。」他說。

        黑sE的斗篷很大,我把自己連同腦袋一起全身都裹了進(jìn)去,鼻間充斥著銀灰身上的味道,讓我原本持續(xù)反胃的不良反應(yīng)也有所緩解,或許是他帶給了我足夠多的安全感吧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謝謝?!?br>
        「不客氣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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