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明明是我自己控制的距離......」我的心在說話,但我叫他閉嘴。
又過了兩個月,她跟另一位同事變成了情侶,恰逢過年,我們甚至沒有傳祝賀訊息給彼此。
而這一刻我更加的堅定自我,想通了,這就是我要的,也是在差不多的時候,我在外頭的生意有了起sE,是時候該離開了,三個月後,外面的事業(yè)穩(wěn)定了,就在我即將離職,今天是我待在辦公室最後一天的時候。
「掰掰?!顾辉玳_口的不是早安。
我措手不及接過她的一個禮物。
「你回去再拆。」她微笑。
然後那天我處理交接了好多事情,最後太忙走的時候也沒看到她在位置上,也許她又上頂樓去吹風(fēng)聽歌了吧,就像以前我們午休偷懶十分鐘,下班偷跑十五分鐘一樣。
「可是我又不可能去討厭她,感謝她都來不及了。」
這是我拆開禮物後第一句在腦中跑出的念頭,緊接而來的是心痛,原來,我曾經(jīng)是真的Ai上了她。
過了好多好多年以後,當(dāng)我看著那朵佇立在咖啡廳彩虹監(jiān)獄招牌下,yAn光微微撒在圓潤玻璃罐中的紫粉sE永生玫瑰花的時候。
我總是期待推門進(jìn)來的人是你,許多情侶來我的店里享受片刻的寧靜,又回歸社會牢籠中,也許人間本就是監(jiān)獄,只是黑白與彩sE的區(qū)別,聽聞夢境中的一切都是黑白的。
「於是在所有夢都完結(jié)以後,你也跟著消失不見了?!刮疫€是會偶爾想起你,曾經(jīng)那朵染著白花的黑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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