賭場里,煙霧彌漫。我推牌九,連輸一晚??醋郎夏羌一镖A得太順,手法太乾凈,早知道是老千。
我抬頭,對阿強說:「搜他身?!?br>
兩個兄弟把他按住,從袖口和K腰搜出幾個小道具?!搁_山刀!」我有點困,只想快點了結(jié),當場砍斷他右手掌。血濺到桌上,牌還沒收,其他賭客連呼x1都不敢發(fā)出聲音。
阿良和小德,把他塞進那臺花5萬買來的Tercel後車廂,我和周達坐另一輛,一起往山上開。一路上很安靜,只有引擎聲和車里的煙味。
我們輪流揮動鋁bAng,周達每打一下都搭配不同的喊聲:「呀!」「哇C!」「唉呦喂呀!」「哈!」,他總是很享受、很嗨,骨頭碎裂的聲音在夜里顯得很清楚。
把屍T塞進Tercel,在前後座椅澆上兩桶汽油,我點著火,把賴打丟進車內(nèi),熊熊烈火很快燃起,我們笑談著并快步跑回車上,我累得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