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晶吊燈的光暈在淚眼中扭曲,當(dāng)年憶被松開時,唇瓣已腫得像熟透的櫻桃。

        陸通用拇指抹去他嘴角的Sh痕,聲音沙啞得可怕:“寶寶連生氣的時候……”指尖突然探入睡袍下擺,在顫抖的腰窩畫圈,“都Sh透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晚風(fēng)掀起窗簾的瞬間,年憶看清落地鏡里的自己——頭發(fā)凌亂地鋪滿男人臂彎,衣服散開露出布滿紅痕的x膛,腿根未g的晶瑩正順著男人肌膚緩緩下滑。這個認(rèn)知讓他羞得腳趾蜷縮,轉(zhuǎn)身想逃卻腿軟跌坐在毯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"疼…"尾椎撞地的悶響與嗚咽同時響起,年憶蜷成雪白的一團。

        陸通急忙跪地將他攏進Y影里,浴袍散開露出JiNg壯腰腹:“老婆,要抹藥,乖。”溫?zé)嵴菩膭偱龅絋瓣,少年突然爆發(fā)出小獸般的哭腔:“壞蛋,好疼嗚嗚嗚,再也不跟你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帶著薄繭的指節(jié)僵在半空,陸通突然將人打橫抱起。年憶掙扎間x口紅痕撞進男人視線,昨夜咬著他肩膀嗚咽的畫面突然復(fù)蘇。

        喉結(jié)重重滾動,陸通將人壓在羽絨被間,犬齒輕輕叼住后頸跳動的脈搏:“聽話,老婆,下次你讓我怎么動就怎么動?,F(xiàn)在得抹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光在水晶吊燈上折S出流銀,年憶跪趴在絲綢床沿的姿勢讓腰窩凹陷成誘人的弧度。

        陸通指節(jié)抵著他雪團似的Tr0U向兩側(cè)分開時,懸在空中的銀鏈突然發(fā)出細(xì)碎顫音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后傳來克制的x1氣聲,沾著藥膏的指尖突然停在腫脹處:"怎么腫成這樣..."懊悔的低語被夜風(fēng)卷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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