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透過紗簾暈染在青年蜷縮的腰線上,陸通將溫熱的藥膏抹在指尖,動作輕柔得像在觸碰易碎的琉璃。
年憶趴在鵝絨枕堆里,后頸泛著未褪的桃粉sE,被他裹在寬大襯衫里的身T隨著呼x1起伏,如同被雨水打Sh的蝶。
"疼就咬我。"陸通俯身時喉結(jié)滾動,將藥膏抹過那道淡紅的痕跡。
這周他總在深夜重復(fù)這樣的儀式,襯衫下蓬B0的肌r0U因克制繃出青筋,卻始終用掌心托著Ai人的腰,任對方的淚水浸透自己肩頭。
年憶把臉埋在枕頭里悶哼,細白腳踝無意識蹭過床單。
他記得每個被r0u碎的夜晚,陸通帶著檀香氣息的唇如何碾過他戰(zhàn)栗的脊背,灼熱的指尖如何在禁區(qū)邊緣徘徊。
此刻那人溫熱的鼻息又拂過后頸,激得他蜷起腳趾:"別...別碰那里......"
"在給你上藥。"陸通的聲音啞得發(fā)沉,虎口卡住他單薄的腰側(cè)。
掌心的繭蹭過細膩肌膚時,年憶聽見背后傳來布料撕裂的輕響——是那人又扯破了袖口。
這個認知讓他脊骨發(fā)軟,仿佛被大型猛獸叼住后頸的幼崽,明明該害怕,卻貪戀著對方血Ye里沸騰的T溫。
當陸通沖完冷水澡回來,年憶正抱著他的枕頭蜷在床角。
月光淌過青年泛紅的眼尾,將垂落的發(fā)絲鍍成銀線。
他伸手去拽男人浴袍的系帶,指尖卻在觸到壁壘分明的腹肌時瑟縮:"老公…辛苦了……其實我感覺我可以了…"
暗cHa0在陸通眼底翻涌,他單膝跪ShAnG沿,Y影將纖瘦的身軀完全籠罩。
帶著薄繭的拇指撫過年憶Sh潤的唇瓣,聲音里壓著驚濤:“你抖成這樣,怎么受得???”
年憶閉著眼伏在他x口數(shù)心跳,“老公,我想…”睫毛掃過的地方騰起一小片紅云,自從上次和男人做完,這個周他都只是替自己抹藥,然后…讓自己快樂,男人自身都是靠著冷水澡。
“老婆害怕嗎?”陸通喉結(jié)擦著他發(fā)頂滑動,檀木香混著藥膏的薄荷味在兩人之間發(fā)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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