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弓在檀木桌沿繃成新月,尾椎撞散的信箋簌簌飄落,像墜了一地沾著雪松香的白鴿。
陸通掐著他腰肢往灼熱的源頭按,在少年腿根磨出紅痕:"數(shù)得清嗎?"
喉結(jié)滾動著吞咽他的嗚咽,"你吃進(jìn)去的..."
"啊...陸...陸通!"年憶突然尖叫著蜷縮腳趾,男人竟握著鋼筆撥弄那處翕張的緋紅。
冰涼的金屬頭蘸著黏膩水光,在稿紙上寫出暈染的"殖"字:"資本擴(kuò)張過程..."
犬齒叼住他后頸軟r0U磨了磨,"就像我現(xiàn)在這樣。"
少年x前晃動的銀鏈突然被扯緊,鈴鐺脆響混著黏膩水聲響徹書房。
陸通就著嵌入的姿勢翻開《資本論》,書頁掃過年憶汗Sh的脊背:"第235頁..."
滾燙的掌心覆住他痙攣的小腹,"說資本家的..."
突然整根沒入的撞擊截?cái)嘣捳Z,年憶的指尖在桌面抓出刺耳鳴叫。
陸通卻低笑著T1aN去他睫羽上的淚珠:"怎么b鋼筆還會流水?"
胯骨撞出緋sE浪濤,"嗯?小資本家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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