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這李尚書小女兒的腰比愛卿都粗,如何侍候朕?”他不滿我的冷淡,連帶著聲音都高了幾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小聲嘟囔起來,“你的腰倒是細(xì),你侍候她不就行了”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沒聽清,湊近我?guī)追?,“愛卿說什么?”說話的同時(shí),他的手扶在了我的腰上,我瞬間渾身汗毛豎立,身體僵直。許是察覺到我的不自在,還輕輕拍了拍,似乎示意我放松些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樂此不疲,一直和我探討畫像上的美人到深夜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里,我迷迷糊糊做了個(gè)夢(mèng),夢(mèng)里我騎在皇帝身上,拍著他的屁股發(fā)泄不滿,“你寬肩窄腰,你眼波流轉(zhuǎn),你還選妃,李文淵,下輩子你去當(dāng)妃子,去給旁人指指點(diǎn)點(diǎn)去!不行,小爺下輩子要當(dāng)皇帝,一定要收了你這個(gè)禍害精!”

        夢(mèng)里似乎被人扇了一巴掌,臉上火辣辣的疼,我在夢(mèng)中高呼,“誰?誰敢打爺爺!”

        清晨醒來,我竟然是趴在皇帝的床榻上,而皇帝居高臨下,一臉陰笑俯視著我。

        嚇得我急忙跪在地上,磕頭如搗蒜,“陛下,微臣知錯(cuò)了”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頗為無奈地笑了笑,擺了擺手讓我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本以為被壓榨的牛馬能在夢(mèng)里高舉反旗,卻不曾想睜開第一眼就見著周扒皮,我是心累至極。

        兩個(gè)月后,選的妃子入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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