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這么長時間了,那處還是帶著黏Sh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點晶潤沾Sh了他的腳掌,諒士挑了挑眉,抬頭望著她,“怎么了,寶寶,想坐在哥哥臉上zIwEi?“

        百合花叼著的裙尾被涎Ye染出了暗sE,她面sE泛起了一點粉,散落下的發(fā)絲遮蓋了窗臺處的半邊YAnyAn,被衣服包裹下的肌膚帶著nEnG白的NsE,唯獨只有兄長看過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們通J后的每一天,兄長包攬了她的全部,她對兄長沒有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嗚,百合花克制不住喘息了一聲,好想,好想現(xiàn)在就和哥哥做,那種被臠到br0U緊縮身T痙攣,求饒都不會停下的快感,只有哥哥能給予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諒士似笑非笑凝視著面前輕抖著身T的小B1a0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哪處不是自己玩出來的?

        從她年幼的時候賴在自己懷里被喂N把尿,到少nV時期天天在自己面前哭,說rUfanG痛,要哥哥m0,再到成年時被他r0u大了nZI,生長期幾個月就要換一次x衣,內衣物全是他一手承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太清楚面前的小B1a0子腦子里那點yu態(tài)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諒士攬過百合花的腰肢,將她整個人往下壓,百合花一把坐在了兄長的臉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處bx剛好壓在諒士挺翹的鼻梁上,ShYe沿著他俊朗的面龐向下滑落,兄長溫熱的吐息拍打在下T處,百合花低喘著松開了唇,裙擺落下,將諒士徹底籠罩在了Y影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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