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露天籃球場上,周馨撐著防曬傘,拎著幾杯冰果茶翩然而至,這是她給弟弟和他的朋友們點的,收獲了好幾聲舔狗似的“謝謝姐姐”“姐姐太好了”。
太陽可算是打西邊出來了,平日里總是嫌冬冷夏熱,死活都不肯出門,次次都要等他拖的姐姐居然跑出來看他打籃球,中場休息時,周則往他姐待著的蔭涼處走去,低下頭,任她用毛巾給他擦汗,像一條馴順的大狗。
“不怕曬了?”他問她。
“你曬了這么久不也還是白的嗎,我突然覺得還是要相信基因?!彼p輕咳了聲,掩飾性的說。
孩子不吵不鬧,必定要作妖。周則瞇著眼把他姐上下打量了一遍,周馨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極了,捋了捋耳邊的發(fā)絲:“看我干嘛?”
她確實是噴了香水、涂了防曬隔離還化了個偽素顏妝、甚至還卷了下頭發(fā)……但那又怎么了?
“很好看啊,難道還不準我多看幾眼自己的姐姐嗎?”他朝她笑。
被這個過于明亮干凈的笑容晃到,她反而有些難為情了,小聲說:“又不是沒看過?!?br>
何止是“看過”,全身都給他看光了。
周則還想對她說什么,朋友在催他上場,于是他就揉了揉她的腦袋,說:“等我”,轉身回到了球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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