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團活動結(jié)束,二人被司機送回家。家里一如既往沒有人,只有保姆阿姨做好的菜。陸晏安每天都會在放學(xué)前提前告訴保姆今天的安排,等他們到家時,桌上的飯菜還是熱的。知然食量小,只吃了一碗飯就差不多飽了,于是剩下的幾盤菜和半鍋飯都被陸晏安包了。吃完以后,知然把空碗都放進洗碗機,陸晏安則進了浴室。

        關(guān)上浴室門,陸晏安長吁一口氣。

        早在早上出門的時候,他就覺得知然的走路姿勢有種隱約的不對勁。作為罪魁禍?zhǔn)祝耆弧冒?,他有一點心虛。

        知然睡眠不深,是會出現(xiàn)被他弄得半夜醒過來的。昨天晚上,知然也肯定是醒著的,可既然他選擇了裝睡縱容陸晏安,就得做好被磨得小逼發(fā)腫的準(zhǔn)備。

        說是這么說,但他不敢真的把知然逗炸毛了。知然雖然不可能真的拳打腳踢地咬他罵他,但光是冷暴力他一天,只字不回的樣子,就足夠他喝一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陸晏安選擇自己安分一天,讓知然冷靜一陣子。晚上放學(xué)的時候,就能得到一只全新的、不記仇的知然,香噴噴軟綿綿的,想怎么吸著玩兒都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現(xiàn)在,看起來……消氣了吧?畢竟知然是個完全不記仇的性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知然的房間就在陸晏安的房間對面,門上掛著一只白色的小狗玩偶,小狗的脖子上掛著一只小小的金色鈴鐺。這是有一年去游戲廳玩,陸晏安在娃娃機里抓到的。知然很喜歡,于是就掛在門上,一掛就是好幾年,偶爾會被他拿下來撣撣灰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狗的鈴鐺發(fā)出“叮鈴”一聲輕響,知然從平板前抬起頭,無意識地用手指壓了壓皺起的眉頭。

        門被推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陸晏安才吹了頭發(fā),上半身裸著,只在下身穿了件寬松的睡褲,幾滴水珠從脖頸落下,滾過小麥色的肌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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