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然,你還好嗎?”他裝作貼心地摸摸知然又濕又熱的狼狽臉蛋,“然然?醒著嗎?”
良久,知然才勉強回過神來,啞聲說:“還、還好……”
陸晏安早就等著這一句了,甜蜜地笑起來:“那就再來一次吧?!?br>
“不……嗚??!”
于是又一次貼上了潮乎乎的抽搐逼穴。
……
知然像洋娃娃似的,被擺出個鴨子坐的姿勢,歪著腦袋坐在地毯上。
被榨干的肉穴失控地哆嗦,又有濕潤的趨勢。這只地毯在今晚過后也要送去更換,誰叫知然是水做的,每次都能流得到處都是。
“我還沒爽過呢,然然,你不能這么壞的,這就不管我了。”陸晏安低聲說,“被舔噴三次就暈了,要是真的被操了,我都怕你暈得醒不過來?!?br>
知然被摸著頭,迷迷糊糊地抬起臉,模糊的視線好一陣才聚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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