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然窘得發(fā)抖,哪怕臉已被酒精染得紅透了,此刻也仿佛更紅了一些,都要滴出血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?yàn)椋驗(yàn)橹挥袐寢尣艜?huì)喂奶呀。”躊躇半晌,他小聲地說,“我又不是媽媽,怎么能讓你隨便吃我的胸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陸晏安一愣,然后真的笑出了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為是害羞,那也很可愛了,但知然總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再可愛一千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支起身體,摸著知然的臉,十分認(rèn)真地說:“你怎么這么可愛啊,知然?你是不是故意這么可愛的?再被你這么可愛下去,我的呼吸都要驟停了,你知道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長難句,知然聽不太明白。他露出糾結(jié)的表情,然后遲鈍地說:“那、那你不要死?!?br>
        可愛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陸晏安響亮地親了一口他的嘴巴,然后說:“難道知然當(dāng)媽媽了,才會(huì)愿意給我喂奶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知然的表情明顯地愣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他糾結(jié)地用指尖捏著指尖,慢吞吞地說:“可、可能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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