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的知然抱起來又暖又軟和,渾身上下冒出一股混合著浴液的甜蜜香氣?;蛟S是因為尚且算是在醉意上頭的時候,整張臉紅撲撲的,頭發(fā)被仔細地吹干過,毛茸茸地挨著陸晏安的下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眼睫在打顫,看起來被燈光刺到,睡得不太安穩(wěn)。于是陸晏安將臺燈調(diào)整得暗淡了些,然后將他橫抱放在床上,開始為他更換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親手為知然更換服裝,其實是陸晏安的一個小愛好,只不過知然太容易害羞了,很少讓他如愿就是了。每當知然被他親自穿上一件件他親手購買的小衣服,他就會覺得知然真的成了他心愛的人偶娃娃,會永遠乖乖地在他懷里蜷縮成一團。

        胸腔因為呼吸而微微起伏,吐息輕輕地拂過他的手心,好像是某種冬眠中的軟絨絨小動物,他想不出世界上還有什么比看知然睡覺更享受的事了。光是看著知然的臉,哪怕什么也不做,他也會幸福得一直傻笑,根本停不下來。

        知然的身體和牛奶一樣白,摸起來更是有種令人上癮的軟滑,所以陸晏安放縱自己撫摸了很久,用手掌、臉頰和舌頭。頸窩洗浴后干干凈凈,舔起來好像在舔一團固體的奶油,直到知然被舔得發(fā)癢,睡夢中嘟囔著推拒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陸晏安有些生氣,輕咬了一口知然的臉頰肉。

        室內(nèi)的地暖很足,哪怕浴袍被揭開,知然也不會覺得冷。仰面躺下的姿勢,讓一對軟軟的乳包因為重力垂下去,變成兩只扁扁的小貧乳,只有兩粒粉紅的乳頭還是一樣可愛,被陸晏安附上去親了好幾口,顫顫地勃起一小顆。

        陸晏安哼著歌,開始為漂亮的小人偶套上新到的一套服裝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從和知然做過第一次以后,他就照著知然的尺寸,定制了許多亂七八糟的衣服。知然肯定穿什么都好看,他就什么都想給知然買,零零散散掛滿了半間衣帽間,全是顏色繽紛的各色小裙子,一開門還以為進了糖果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舉起今天的一套裙裝,抓著肩部抖了抖,煞有介事地問知然:“喜歡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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