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然立刻敏感地叫了一聲。

        龜頭只輕碰的肉環(huán)就退出去,肉穴被又慢又深地操干起來。濕淋淋的甬道有幾天沒被插入了,緊得可怕,嫩紅的軟肉裹著雞巴舔吃,在柱身上裹了一層晶亮的水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呼……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慢悠悠地插了十幾下,知然的兩條腿被陸晏安的手臂挽起來,擺成一個方便被正面操干的M字形。粉穴被操得漸入佳境,咕嘰咕嘰的水聲變得更加黏膩響亮。每次龜頭都試探地鑿上宮口,在肉嘴上頂出一道深深的凹陷痕跡,知然這時候就會忍不住小腹抽動,眼球飛快轉(zhuǎn)動,一副快要蘇醒的模樣。

        本來就是會把知然操醒的,陸晏安壓根沒擔(dān)心這一點。

        肉穴的溫度越來越高,像是要融化了一樣,和熱燙的雞巴融為一體,水液黏糊糊地被抽送的性器帶出來。

        知然的子宮就和他本人一樣害羞,不是輕易就能敲門進(jìn)去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陸晏安不再忍耐,俯身將知然的膝蓋壓到床上,讓他軟乎乎的肉屁股高高翹起,一下下地狠鑿著他的雌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嗚、嗚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知然很快被又深又重的狠操干醒了,兩只眼睛濕潤迷茫地睜著,看著一片漆黑的眼前,還沒搞清楚現(xiàn)狀。

        察覺到他醒了,操他的動作更快了,噗嗤噗嗤的動靜又黏膩又響亮。知然瞳孔收縮,下體爽得快要麻痹了,宮口更是被搗得一下又一下地陷進(jìn)去,在他的肚皮上鼓起明顯的雞巴痕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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