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一塊不堪重負(fù)的奶油泡芙,知然被壞心人填充了太多的奶油,除了趴在床上翻著白眼打哆嗦以外什么都做不了。被插得充血的雌穴已經(jīng)是可憐的嫣紅色,陰蒂鼓鼓地翹著滴水。射得太深了,陰莖從里頭拔出來好半天,才從逼口中緩慢地淌出一線黏膩的白色來。
平靜的日常,好像已經(jīng)是上輩子的事情了。
在陸晏安的生日之前,回家以后的二人關(guān)系和睦得離譜。陸晏安寫作業(yè),知然畫畫,等畫困了的時候,知然就揉揉眼睛站起身來,乖乖到陸晏安的身前,二人交換一個印在臉頰上的晚安吻,然后他就困兮兮地回到床上睡覺,陸晏安也回自己的房間。
可現(xiàn)在全然變了樣。
被操得失禁的每個晚上,知然都在茫然而困惑地想,原來給陸晏安的生日禮物,還需要這么久的售后服務(wù)嗎?
“小安……”
陸晏安將他推拒的手攥住手腕,隨口一親他的手心,就像是之前的數(shù)個夜晚一樣,想要一手扒掉他的小內(nèi)褲。
知然耳尖紅透,難得強硬地別住兩條腿,語氣稍稍加重了些。
“陸晏安!”
陸晏安的動作一頓。
這輩子,知然基本上都沒有連名帶姓地喊過他的名字,很少有這么強硬的時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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