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晏安稍微動了動腿,知然瞬間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——他的腿心正騎著陸晏安的大腿,臉頰也挨著對方的胸膛,很顯然是一個(gè)曖昧到不能再曖昧的姿勢。
陸晏安摟著他的后背,笑著說:“你一直用腿心蹭我的腿,把我的大腿都騎濕了,內(nèi)褲也臟了。我本來還在糾結(jié)要不要幫你換條內(nèi)褲呢,結(jié)果你抱著我的腰,根本不讓我走,嘴里還一直說什么‘好舒服’、‘救救我’。”
“……”知然面紅耳赤,不敢說話。
“做春夢了呀,知然?!?br>
知然真的不記得了,連忙把腿心撤開,濕透的內(nèi)褲和陸晏安的大腿皮膚拉出一道黏膩的銀絲。
他紅著臉,不可置信道:“我不可能是那樣的人吧……”
“也可能是因?yàn)樽罱龅帽容^頻繁,所以知然也想做了也說不定。”陸晏安倒是很高興,湊過來親親他的額頭,“要做嗎?”
知然懵了幾秒,氣鼓鼓地捶了下他的小腹:“做什么做!不是才做過嗎?都怪你睡覺之前和我說那些怪話,我肯定是做了奇怪的噩夢!”
陸晏安毫無誠意地說:“對不起,知然。只是你也知道,我是年輕人,比較有性沖動?!?br>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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