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。沒有降雪,溫度一直在零度上下飄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真覺得自己回不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應(yīng)該是山脈的另一端,現(xiàn)在冷得頭腦脹痛的我,應(yīng)該要在那里和人會合。

        啪!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啪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賞自己兩巴掌。第一下太大力,第二下因此收斂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手還沒放下,滿是猶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別打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「我快睡著了,」我好累,說話像呵氣,輕輕自癟小的肺部擠出,「睡著就不會醒來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Azun會來的。他在那沒看見我們,一定會回頭找?!?br>
        一次次感受到光亮,我就飛也似地奔到布有裂痕的窗邊,不是每次都能指出光源,可是每次都期望落空。沒有Azun那臺今早和他外甥借來的吉普車。如果他先回去還車了,應(yīng)該會開自己的破舊廂型車來,然而什麼、什麼都沒有。星星在天也默然。我記憶模糊,感覺它們似乎走丟了幾顆,卻也多了許多。這是屬於銀河的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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