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莫然靠著他，沉默了一會，低聲說：「我其實不是害怕那nV鬼，而是害怕有天我會忘了自己是人。每天跟神明、鬼魂打交道，我有時都覺得……我是不是已經(jīng)不屬於yAn間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謝知亦摟得更緊：「那我就一直抓著你，把你拉在yAn間。抓緊點，不準飛走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她終於笑了，這次是真的放松的笑，像夜里一盞溫柔的燈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謝知亦，你真的不覺得我怪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怪啊，怪得剛剛好，怪得我剛好Ai上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白莫然倚在他x口，閉上眼，任由窗外月光灑落進來，靜靜地想：如果這就是我的命，那也還不錯，至少……我有一個不怕我的人，牽著我走在人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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