觀漣之哪里知道,這種時候往往是不能哄的,越哄越哭得厲害,果不其然許瑩伏在他懷里,眼淚落個不停。
哭得發(fā)軟,對他也沒那樣抗拒,兩條原本推搡他肩膀和x膛的胳膊,這會兒搭在他肩上,垂了下來,指尖泛著淡淡的粉。
“用不著你說…”話至一半,她仍覺得這姿勢不妥,從他懷里想出來。
觀漣之沒攔著,只是也沒放多久,又抓著她的雙手圈住那細細的手腕,禁錮在她身后,讓她動彈不得。
他的面sE實在正經(jīng),語聲清冷,不似有什么旖旎之思,仍在好心勸解:“我不說,你豈不是要繼續(xù)受這委屈?如今你不舍得他Si,和他分不開,我也一時半刻離不開你,自然不想你傷心?!?br>
許瑩急道:“你纏著我做什么,修道之人,去清修就好了。什么情絲情根,離了人還能Si不成?!?br>
她自認(rèn)這話有理,觀漣之瞥她一眼:“此刻讓你與鳴玉分開一年半載,你可情愿?”
許瑩不語,心底最清楚,自然是千百般的不愿。
“他對你有幾分情意,我對你也有幾分,”觀漣之想了想才接著說,“來尋你們之前,我已試著壓制,只是見效甚微?!?br>
“可我們從未見過,不曾相處過!”在許瑩心里,觀漣之和鳴玉一點兒也不一樣,除了那張臉,根本就是兩個人。
鳴玉對著陌生人也不會那樣冷心冷面,觀漣之卻是個不講理的。
觀漣之的目光從她的耳廓一路落到雪白脖頸,出了些汗,她不自覺松了松外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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