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醉漢叫莫,沒人知道他的全名,不過我想大叔可能會知道,畢竟他是大叔的朋友,但我更喜歡稱呼他愛哭鬼。
因為他是一個在孩子面前瞞不住壓力痛哭流涕的大人。
他就是岸邊和我說話的那一位,也是我在這里最熟悉的人。
“我才不喝?!蔽蚁訔壍耐崎_了他的酒杯,繼續(xù)洗刷著我的盤子——這是我的工作,至少這樣做會讓我在這里住的更安心。
“明和大叔就從來不喝酒!”
我指的并非是單純的喝酒,而是靠著喝酒來宣泄壓力。
只是大家都哄笑了起來,他們似乎誤會了我的意思。開什么玩笑。李長夜要是不喝酒,怎么認(rèn)識的他們?
只有莫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。
他說:“明有大叔依靠,而你的大叔有我們,也正是因為如此,待在家里的你們才不看到他們的壓力。”
“而現(xiàn)在,你之所以覺得我們放浪形骸,也正是因為,你已經(jīng)從家里站出來了,不再被庇護了不是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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