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海里在胡思亂想,貼在集裝箱鐵皮上的身體也在因?yàn)榻剐亩l(fā)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往事如潮水涌入心田,霎時(shí)間心里百感交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菊川哥……”柯南叫了一聲。

        菊川玄有點(diǎn)不滿柯南打斷自己立遺囑的慷慨激昂,冷哼一聲,“還有事情?最好是還有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柯南抬眼看向外面,槍聲依舊,只不過看不到人影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不到人影反倒是一件好事,柯南微微松了口氣說道:“菊川哥,你一個人要是自保沒問題吧?!?br>
        菊川玄倒是沒有說什么,等著柯南繼續(xù)說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那些人怎么說呢,都是一些酒場的蝦兵蟹將,不要說是演戲了,哪怕是真槍實(shí)戰(zhàn),菊川玄僅僅是想走還是很簡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柯南或許不知道完全的具體情況,但是他非常清楚菊川玄帶著自己這個累贅,肯定比他一個人生存、逃出去的幾率低。

        柯南露出了苦笑,“你自己走吧,不用管我?!?br>
        說到底還是成了拖油瓶,這種感受著實(shí)不好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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