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張臉他明明無數次的看過,看著。即使未來某一日,面前這人化作一把灰,跟其它灰土混在一塊,祝秋亭也能一粒一粒的把屬于她的部分撿出來。
現在他卻想避開。
紀翹在等,等他分享一個信息,大概率是好消息,從對方那里套來的好消息,畢竟她剛剛自己在瞄準鏡里看著。
當然,更有可能的是,祝秋亭不愿意,嗤她一句,燒都沒退,跑來等Si?
他今天一反常態(tài)的沉默,那種仿佛累極的沉默,紀翹從沒見過。
有那么個瞬間,她發(fā)瘋似的有擁抱他的沖動,像想要拖住大洋上漂流數年的孤島。
這想法一出來,紀翹頭都疼。
什么幾把玩意。母Ai瞎泛lAn,泛到祝秋亭身上,嫌活得太久了?
她剛想找個借口脫身,手卻被人不輕不重地握住了。掌心朝上,冰冷的手覆在她溫熱手背上,把她右手拉了過去。
祝秋亭以額抵住了她掌心,一并蓋住了眼。羽睫極輕地撲在她手心,像蝴蝶隨便揮翅,大洋彼岸風暴涌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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