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他是有收獲的,紀翹更能感覺到。
祝秋亭的神態(tài)變化極細微,沒讓對方看出半分破綻來,可她雙5.2的視力,透過瞄準鏡看得清清楚楚,最后吳扉走的時候,明顯一肚子沒處發(fā)的邪火。
taMadE是那混蛋的人!被祝秋亭氣的沒法發(fā)作。雖然幼稚,但她想想竟然莫名開心。
正值中午,日頭照得人臉發(fā)燙。
紀翹大步流星走到轎車旁,敲了敲車窗:“那個——”
車窗沒搖下來。
她剛要再抬手,有人在背后拍她。
轉(zhuǎn)身一看,紀翹眉頭微揚:“您怎么不在車上?”
她臉上仍留著病態(tài)的紅暈,祝秋亭順手一探,燙手。
他垂眸,對上紀翹仰起的頭,藏著期冀的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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